記憶中,某年的今天……
今天收到老同學的sms,她很開心地告訴我:明年的今日,她將會嫁作人婦,現在一年前通知我們,要我們務必要出席她的婚禮,分享她的喜悅。
明年今日……曾經,某年的今天……謝幕的一天。
一直以來,我自以為擁有一片天空,原來只不過是一井的藍。
一個小小的童話世界,內裡是失實、欺騙和謊言。
但是,哭過後,真的會有彩虹掛天嗎?
沒有童話,會有如 神對挪亞般的真實承諾嗎?
……就把髻梳起,讓童話不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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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以嘉榆的故事作藍本——電影《i-sir》的首影禮。嘉榆仍在醫院,沒法出席,但我們這班朋友仍是去捧場。我們不是那些為張敬軒、陳健峰而尖叫的小女孩,我們真的為「吳嘉榆」而來呢!
黃昏時份,為了不想繼續逛街,便到文化中心一看,哇!原來已經很多人,拿著「i-sir」戲票換領券排隊換票。這情況下,我二話不說立即排隊,一邊排一邊抱怨被嘉榆欺負,不把VIP票留給我。素珊來了,我們便一起餓著肚皮繼續等。
曉眉等人拿著 VIP 票預先入場,並霸了正中位置,也有替我們留位。只見張敬軒的 fans 拿著會發光的「軒」字牌及螢光棒,想來是用來做勢吧!幸好這兒是文化中心,場管內不允許這樣做,才沒發生這類事件!否則我一定很失望呢!主角是神,第一男配色是嘉榆嘛……
今天,只見陳健鋒染了頭,比我的還 Yeah ,他這新形象,很不配合戲內的形象呢!
《i-sir》的編劇,可能是為了煽情,在戲內加了很多假位。還是嘉榆正人好看點!
看完戲,司儀訪問了戲中的。我和素珊都覺得,他們的答案都代表了是三種不用的人生觀:小金子是遊戲人生,黎海珊是在唏噓生命的苦,陳健鋒還未太清楚天高地厚。
看完戲是佈道會,情況很好,有數十人決志或回轉向神,感謝主!其中包括嘉榆的表弟和他朋友。他們是用本來屬於我的兩張VIP券入場。神的計劃真奇妙!嘉榆誤會了我的確認要票的數目,當做重新要票,這就多了兩張票了。這樣,多了兩個人回到主的懷抱中。我和素珊的挨餓排隊,變得有意義和值得。我告訴素珊天上的「紅簿仔」又有進賬了,她回答我,可否折現,因為現在窮——我也是啊!主。
今晚場館的音響做得……有點失色,尤其是弦樂部份,被其他 MI 蓋過,歌手的 MMO 又漏聲,又在回音重的禮堂內,大開喇叭,令人聽不到歌詞……最可惡是最後的視象部份,竟看不到事先在醫院為嘉榆拍下的影片,讓我們看不到嘉榆的「真身」呢!事前沒有做測試的嗎?
總之,願主祝福嘉榆,並讓《i-sir》這齣電影,成為更多人的祝福。
嘉榆:有你這樣的一個朋友,性格如此堅毅,實感到很自豪!
關於: 人物(詩會), 靈(讚美/感恩/祝福)
今天收到一個郵包,看見郵包上的地址……咦?是天水圍?這個地址似曾相識。夠竟是誰寄包裹給我呢?內裡有什麼呢?實在令人有點——好奇,也有點擔憂,這就叫做忐忑吧!
打開一看,哇!原來是一隻Pinky娃娃。夠竟是誰送給我的呢?這真是繼Hello Kitty玩具事件之後又一懸案!仔細一找,原來是Sunny寄來的。真真真令人驚喜!他還寫了一張小咭咭給我呢!
但他怎會有我的地址呢?四出查探一下,原來是素珊告訴他。
Sunny:
謝謝你啦!我已收到禮物了。這個神秘的送禮方法,極適合哄女友,記住多用多用!她一定會很高興!
這隻款的 Pinky 我還沒有。現在天冷了,我本想買一些寒衣給她,你送來的,剛好讓她們換大衣了。
我不會把它當做生日禮物、浸禮禮物……呵!記住快聖誕了……你還記得曾提過我,新出了「春麗」和「櫻」的pinky嗎……
擁著祖母禱告時,很痛!我只說:「主!感謝你讓我可以在這兒與祖母一起禱告……」便泣不成聲。幸好傻傻的她不單只聽不到我說什麼﹐也看不清我在哭,只以為我擁著她……我希望她聽到,也知道……主!求你應允!
關於: 人物(嫲嫲), 靈(讚美/感恩/祝福)
「Hello Kitty 飛機型玩具槍」是誰放在素雯的抽屜中呢?
答案簡直是——「一字咁淺」。
哈哈!謝謝你啦!平日你放小禮物或替我買東西,會先告訴我,今次忘了嗎?這可增添了 PG Office 又一靈異事件。
當然,大家以為是「麻油」偷偷從 LG 1 ,「蛇王」上來放啦!呵呵!就憑這點,引起的搞笑哄動,可想而知,有多好玩了。
金庸於1967年5月23日在《明報》所寫的社評,換了些字,再套在今日的香港,我覺得仍是可以的。
〈香港居民在懇求〉:
「本港局面愈來愈惡化,連最樂觀的人也感到十分不安。……我們再一次呼籲:必須以堅忍的克制和冷靜的理智,來渡過目前我們四百萬居民所共同面臨的難關。任何流血的打鬥,只有使局面陷於不可收拾。這次事件誰是誰非,儘管可以慢慢的爭論和說理,我們有的是時間。任何方面的一意孤行,都會使得大多數香港居民深受苦難。……我們希望雙方都想到:必須為香港最大多數人的利益著想。香港居民都在大聲的祈求,不要再有殘酷的打鬥場面出現。……我們相信,不論是北京或倫敦,都不會希望將香港的無限繁榮籠罩在一團愁雲慘霧之中,更不是將之化為雲煙,化為廢墟。全世界的眼光在注視我們,看我們香港這四百萬人是以自己的愚蠢來毀滅了自己,還是以政治家的手腕和風度來巿渡難關。」
當然,寫得攏統,自然可以用足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