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展開了對話……
2006年3月30日星期四
第一次
或者，每個人對於「第一次」，會有不同的記憶。對我而言：第一次，是印象深刻，且明白成長是要痛楚！
第一次
作詞：張天成
作曲：光良
編曲：Mac Chew
演唱：光良
當你看著我 我沒有開口 已被你猜透
還是沒把握 還是沒有符合 你的要求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還是你也在閃躲
如果真的選擇是我 我鼓起勇氣去接受 不知不覺讓視線開始閃爍
＃喔 第一次我 △喔 第一次吻
說愛你的時候
呼吸難過 心不停地顫抖
喔 第一次我
牽起你的雙手
失去方向 不知該往那兒走
那是一起相愛的理由
那是一起廝守
你深深的酒渦 想要清醒卻沖昏了頭
喔 第一次你
躺在我的胸口 二十四小時沒有分開過
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長地久
Repeat ＊
喔 第一次我
說愛你的時候
呼吸難過 心不停地顫抖
喔 第一次我
牽起你的雙手
失去方向 不知該往那兒走
那是一起相愛的理由 對我
感覺你屬於我
感覺你的眼眸
第一次就決定
決不會錯
Repeat ＃,△
或許為著這首歌，又或許是為了「如果你還愛我」，又或許，想有一個人，情深地邊彈邊唱，對著我唱「童話」吧！於是，我與朋友買了票，入場看這場演唱會。一進場，坐下沒多久，便有一位漂亮的小姐走過來，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你好！我是新加坡xx雜誌的記者……」就這樣，我替她做了個訪問。她問我和我朋友的平均年齡。我說是25歲以上啦！唉！老了，變了高齡產婦的年紀了，還敢多言嗎？
到了散場時，又有一位打扮人時，比之前的小姐還要漂亮的小姐走過來，說：「我是新加坡廣播電台的記者，想與你們做一個訪問……」我又替她做了訪問。她說，我的聲音將會出現在新加坡的大氣中。不打緊，沒認識我的人聽到我很爛的普通話。
正如記者所言，如果這場演唱會沒有跳舞部份，我們會失望嗎？當然不會，因為已經知道，他不會跳舞。所以當看到光良跳舞的一刻，全場都騷動起來。就連不是歌迷的我，也雀躍起來！
全晚，令我感動的有數幕：
第一幕是他唱「手機留言」時，請我們全場的人拿出手機，一齊發光，用來搖動打拍子。場面比當年黎明唱「夏日傾情」時，還要感動，還要好看！很聰明的做法，因為能夠入場看的，大都有手機，並且都有發光功能。配合他唱的詞，實在是合適不過。就這樣，每當他唱一些令大家心動的歌曲時，大家都會揮動亮著的手機，為他打拍子。
第二幕，是他自彈自唱的部份。記得，五、六年前，我第一次看他的MTV，他自彈自唱「如果你還愛我」，我便開始喜歡他。雖未到歌迷級，但總會為會彈鋼琴的男生著迷。或許，是因為這樣能夠表達出情深吧！又或許，是因為……
第三幕，是劉若英出場時，與光良對唱「我等你」。這真是任性的一首歌！或許別人不會明白，這種任性的動力，來自那兒。但我明白。因為，這就是代表了我灑脫外表，實際上是包裹了一顆眷戀的心。也就是她唱「後來」時，告訴我們：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我任性嗎？這是一個很愚蠢的問題，只有不成熟的人，才會這樣問。因為，每一個人，也會任性，也會縱容自己任性。直至到，任性夠了，便會回到現實，繼續上路。
看完演唱會，我也得繼續上路。
2006年3月28日星期二
真正的浪漫
今晚新聞，報導了在重慶江津市中山鎮上中一對老夫婦的故事。
當年一個小伙子愛上一個比他年長的寡婦，但不為世俗所容，更受到鎮上人的強烈反對，為了與她在一起，19歲的他毅然帶同寡婦的孩子，與她隱居深山，最近被探險隊發現了。
現在丈夫70歲，太太也80歲了。過去半世紀，他們男耕女織，相濡以沬。探險隊員發現的石梯，是丈夫為了讓妻子出行方便，花了半個世紀，在懸崖峭壁上自己鑿出來的，曾經有人數過，足足有六千多級，這樣的細心和體貼，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在石梯下，有一條簡陋的木橋，是他們夫妻倆搭的。如果對方出門，會約好了回來的日子，沒回來的話，另一半在家中很擔心，都要在橋上等他。橋兩頭都是連著相思的人，連接著他們的愛情。
他們住的屋，是丈夫當年帶著全家，到兩公里外的山坳裡背泥巴燒瓦，耗了幾年的工夫才建造成。
他們都是沒文化的一代，但都喜歡唱山歌，平時做活，或者閒暇工夫，他們總會一起唱起山歌，歌詞中飽含著愛憐，也飽含許多令人辛酸的故事。
丈夫這樣解釋他們的婚姻：「不後悔。談起婚姻問題，你自己情願、同意就不要後悔，一定要保持長期對人忠誠老實，夫妻和氣、親密的感覺永遠不要丟開，說起天，說起地，要憑良心為主啊。」「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她不能勞動了，她能夠吃的東西，我儘量讓她吃，七八十啦，吃不了幾年啦，只有這世的夫妻，沒有來世的夫妻的，我經常擔心她，掛念她，如果說人過一世，氣也斷了的話，大家就各走各的，在生的時間裡就多表示親昵吧。」
網上的新聞這樣寫：「老人樸實的語言，透露出的是對彼此無比的眷戀，畢竟一天天老了，還能相守多久呢？……他們說，在山上過了大半輩子，從沒有分開過，山是他們的家，就是要死，也要死在山上。」
正如報導員所言：「他們也許不知道什麼叫做浪漫，但用自己的方式詮釋愛情。」
對呀！這真的比現代人自以為的浪漫，還要浪漫！如此天長地久，細水長浪的愛情，是我們能明白的嗎？不理別人的目光，只管大方地向世界宣佈「這是我的妻子」，我最愛的一位。這才是愛情。
我相信，這是我們所渴望所追求的。對吧！
2006年3月24日星期五
2006年3月23日星期四
神的答案
你說 ：「那是不可能的。」
上帝說：「在人所不能的事，在神卻能。」(路 18:27)
You say : "It's impossible"
God says: All things are possible (Luke 18:27)
你說 ：「我累了。」
上帝說：「我讓你休息。」(太11:28-30)
You say : "I'm too tired"
God says: I will give you rest (Matthew 11:28-30)
你說 ：「沒有人愛我。」
上帝說：「我愛你。」(約 3:16 & 約 3:34)
You say : "Nobody really loves me"
God says: I love you (John 3:16 & John 3:34)
你說 ：「我做不下去了。」
上帝說：「我的恩典夠你支持下去。」(林後 12:9 & 詩 91:15)
You say : "I can't go on"
God says: My grace is sufficient (II Corinthians 12:9 & Psalm 91:15)
你說 ：「我想不通。」
上帝說：「我引領你前行。」(箴 3:5-6)
You say : "I can't figure things out"
God says: I will direct your steps (Proverbs 3:5-6)
你說 ：「我做不到。」
上帝說：「你什麼都做得到。」(腓 4:13)
You say : "I can't do it"
God says: You can do all things (Philippians 4:13)
你說 ：「我不配。」
上帝說：「你配。」(林後 9:8)
You say : "I'm not able"
God says: I am able (II Corinthians 9:8)
你說 ：「這麼做不值得。」
上帝說：「做了，你馬上就會覺得值得了。」 (羅 8:28)
You say : "It's not worth it"
God says: It will be worth it (Roman 8:28)
你說 ：「我無法原諒自己。」
上帝說：「我原諒你。」 (約壹 1:9 & 羅 8:1)
You say : "I can't forgive myself"
God says: I Forgive you (I John 1:9 & Romans 8:1)
你說 ：「我是窮苦的。」
上帝說：「我供應你一切所需。」 (腓 4:19)
You say : "I'm poor"
God says: I will supply all your needs (Philippians 4:19)
你說 ：「我害怕。」
上帝說：「我並沒有給你一個恐懼的靈。」 (提後 1:7)
You say : "I'm afraid"
God says: I have not given you a spirit of fear (II Timothy 1:7)
你說 ：「我常常在擔憂、受挫。」
上帝說：「放下你的重擔，我為你承擔。」 (彼後 5:7)
You say : "I'm always worried and frustrated"
God says: Cast all your cares on ME (I Peter 5:7)
你說 ：「我信心不足。」
上帝說：「我給了每個人相同的信心。」(羅 12:3)
You say : "I don't have enough faith"
God says: I've given everyone a measure of faith (Romans 12:3)
你說 ：「我不夠聰明。」
上帝說：「我給你智慧。」 (林後 1:30)
You say : "I'm not smart enough"
God says: I give you wisdom (I Corinthians 1:30)
你說 ：「我是孤單的。」
上帝說：「我永遠不會捨棄你的。」 (來 13:5)
You say : "I feel all alone"
God says: I will never leave you or forsake you (Hebrews 13:5)
2006年3月22日星期三
somewhere I have never traveled
最近喜歡了這首詩。是美國詩人EE Cummings 的作品。
然而找不到一個好的翻譯。
“somewhere I have never traveled”
“有一處我從未去過”
EE Cummings1894-1963
[冰山 譯]
somewhere i have never traveled, gladly beyond
有一處我從未去過，未曾體驗而
any experience, your eyes have their silence:
令人欣喜，你雙眼特有的沉靜：
in your most frail gesture are things which enclose me,
和你最纖弱的姿勢裡是環抱我之物，
or which i cannot touch because they are too near
或是因為太近我不能觸摸之物
your slightest look easily will unclose me
你最輕巧的一瞥將輕易地展開我
though i have closed myself as fingers,
儘管我已如合起的五指
you open always petal by petal myself as Spring opens
你總像春一瓣瓣地展開我
(touching skillfully, mysteriously)her first rose
（神秘而巧妙地觸）她的第一朵玫瑰
or if your wish be to close me, i and
或許你想合上我，我即和
my life will shut very beautifully, suddenly,
我的生命迅速地合攏，漂亮地，
as when the heart of this flower imagines
一如花心的幻覺裡
the snow carefully everywhere descending;
無邊雪來片片寒悸
nothing which we are to perceive in this world equals
這世上我們看不到什麼
the power of your intense fragility: whose texture
與你濃情的纖弱之力媲美：其質地
compels me with this colour of its countries,
以其天國之色迫使我
rendering death and forever with each breathing
用每一呼吸表現死與永恆
(i do not know what it is about you that closes
（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合
and opens; only something in me understands
與開；只是我隱隱的什麼懂得
the voice of your eyes is deeper than all roses)
你眼睛的聲音比所有的玫瑰還豐厚）
nobody, not even the rain, has such small hands
沒誰，甚至雨，也沒有這樣的小手
2006年3月16日星期四
失散了五年的朋友
剛收到一位沒有聯絡五年的朋友的電郵，為的是多謝我這些年來仍記得她的生日，並送上生日咭。
原來在過去的五年，她生了兩個孩子，並得了產後抑鬱和思覺失調，卻令她有機會認識主，更奇蹟地病不藥而癒。這事讓她體會到神的大能及主耶穌基督無償的救贖，真是何等奇妙！
從她信主開始，她認識到自己過往的種種過犯，並明白神是多麼看重每一個人。
就這樣，她開始學習與人分享信仰，更有朋友為此而信了主。她說：「這全都是神的大能所彰顯的成果，並非我個人的努力或智慧所能達致的。」
真感恩她已信了主！記得她也曾是我禱告的對象之一。主，是信實的，祂今天又再一次告訴我這個事實，這事加添了我對祂的信心。我也替她和她的一家感恩，願主成為她家中的救主。
過去的五年，我常想起她。我有想過她不找我，可能有些不愉快的事發生了，所以需要「躲在山谷內」，好好處理。這事，我只能交托給主，並不能作什麼。幸好，這一切都是將苦難化為祝福的字句。
她還請我原諒她以前的事情。不過老實說，我也忘了並不知有什麼事要原諒她！況且人人性格不同，誰能說那種性格比另一種性格好？人是向前看的，對吧！別守扶犁往後看了。哈！是我不記仇還是善忘，還是其他呢？
原來，一個經歷過主大愛的人，會如此勇敢，能公開地告訴別人主的愛，和有勇氣請求別人的原諒。這種力量，這種坦然，除了祂所賜予外，還有誰能做到？
她還寄了近照給我看。相中的她笑得很幸福，兩個兒子也很可愛。我很羡慕可以擁有自己孩子的女人。希望他們能快高長大、聽教聽話，並相信主！願主也賜祝給我的將來！
2006年3月12日星期日
快拆卸的母校
母校118年校慶，我回到母校走走看看。
母校要拆卸了，真的很捨不得。在我的角度來看，是教師家長會的過錯！不少古舊的學校，也會保留舊校舍做紀念，甚至不少，已經成為政府法定的古蹟。母校的一磚一瓦，看來都保存得很好。水磨石的牆面、紅泥地、入筍門較、半玻璃的板間房間……種種都是上兩個世紀的東西。拆掉，只是一些對學校沒感情的人，膚淺的想法！保留，也可以配合學校的發展。
由低年級換新校服，到現在要拆學校，我對這個組織的每一項決策，都十分反感！
那天，我從第三門進學校，便逕自走到禮堂找媚媚（與我同屆的同學，現任校友會的幹事）。與她聊了一會，便自己四處拍照。
進入禮堂，看到熟識的校徽，仿如回到中學時代。那時，我排著隊，跟著老師或風紀進入禮堂。那時，很討厭週會或是頒獎禮之類的活動。最愛的是每個學年年終時的表演。看著心儀的學姐表演、可愛的學妹唱歌，感覺總是很窩心！
中四開始，我開始愛上學校的禮堂。可能人開始長大，對學校也產生了感情，便愛上這兒。也可能是擔當多了，開始成為風紀、學生會……等等的幹事，要在這兒加冕，便愛上踏在台板上的感覺。也有可能是某一年，我為班際歌唱比賽填了一首歌詞，入選了。那時同學們放學也不趕著回家，天天留下來練歌。為的不是拿獎，而是為歌詞中要感謝的老師。她，曾經為台上為她歌唱的我們哭成淚人，也曾為第一年的教學生涯，添上美麗的一天。這班孩子，在接手時她已知道，是那年級中最差的一班，但她放手時，成為一班聽教生性的一班。相信，她無憾的。
某幾年，我有機會坐在禮堂的閣樓。那時真的很高興。居高臨下，一切盡看得清楚。我們會從禮堂旁邊的樓梯上半層樓，再從小門進入禮堂。禮堂內的椅子十分古舊，用鋁鐵做，坐位用木橫板。整間學校的地板多是用紅泥鋪成，禮堂的地板也不例外。除了椅下的地板外，大部份都已被我們踏得滑滑了。有時天氣潮濕，很易滑倒，所以我們得小心地走著。
可能學校是屬於民初是產物，一切的制度也有點民初的感覺。現代的學校，是會用社制來統理學生，只有數個社區，但我們則是用級社制。所以只要說出自己所屬的社，便知道她是那年畢業。社的名字也很典雅，如最早的五仙社，還有以山字部的崢社，羽字部的翠社等。很有大家族子弟排名排輩份的感覺。
離開禮堂，經過全校唯一一間男廁。有時會想：在老遠上課的男老師，有需要時，豈不是要跑得很辛苦，才能解決？
少年時，總害怕經過這兒。可能是老不大的少女心事，以為在這兒經過讓老師同學看見，以為我有什麼壞思想，又或是為了一種不解人事的害羞吧！
然後，拾步上二樓到圖書館。我最愛躲在這兒。夏天這裡的冷氣比課室的清新。然而，躲在這兒，是逃避上體育課；是尋找心中的童話；是宣讀考試制度的不滿；是為了威風地當一個可以高聲談話的圖書館理員。
圖書館旁有一條樓梯，是唯一一條直接通往化學室的地方。當年，我曾在這兒上——英文課。還有生物室，世史、文學、文化……還有，這兒是歷史學會的大本營。理科室，也可以很文學的。
我小時候，真的很頑皮。這個置在屋頂的古老大鐘，提醒過先輩的時間，也見証過學校的興衰，更看過我跳樓梯的模樣。
記憶中，中三那一年是過得較開心，因為全班同學總愛與鄰班（另一班精英班）比賽。小至默書測驗，大至級際比賽，我們也鬥得你死我活。那年的中史壁報比賽，我是負責文字部的指揮，整個壁報的文字都由我創作。籌備的那幾天，我每晚都花很多時間搜集資料，為的是將最好搬上壁報上。壁報是用二龍爭珠做背景，明黃色的底紙，整齊地排著康、雍、乾的素描像，配上我的文字……那次，我們班拿了全級冠軍。而其他經過我們課室的學姐、學妹、師長都忍不住駐足觀看。滿足感的確很大。然而這種競爭，只限於學術。體育科的比賽，我們兩班可沒興趣。那幾張素描我拿了回家，直至近年家中雜物太多才掉了。
中六七時，學校沒有課室提供給我們，我們只能作浮動班。這間仿如板間房的小室，就成了我們唯一相聚的地方。斗室，也可以很溫暖。我們兩人共用一張書桌，你上課時我在房中溫習，我上課時你也可以伏在桌上睡覺。互相配合互相協調。二三十個女孩擠在如此小的課室中，吱吱喳喳地吵過不停，這種情懷，是新校舍的一代沒法明白的。
板間房的一旁，是通往科學室和化學室的門。中一時偶爾經過，那時只覺重門深鎖，門後仿似鎖著什麼似的。當知道科學室內收藏了一個嬰兒的胚胎標本後，更覺這兒可怕。中六、七時，這兒成為我們的天堂。沒課時便會煩著管理員拿好玩的東給我們看。我們也會在這兒吃午飯、溫書，一點也不怕把化學物品吃進肚子。
板間房旁有一排儲物柜。生鏽的儲物櫃，鎖了我的回憶，鎖過我的名星相，也鎖過我少女時的夢想。
這種半門開式洗手間門，實少見，對吧！記得以前是棕色的有格的木門，即那種相信只有在粵語場版才能看到的那種。不知那一年換了，但我較愛舊式的那種。雖然沒鎖，我們仍很放心使用。在女孩子群中成長的女孩子，少了異性的忌諱，或許不太拘泥這些細節！
而學校的每一層，都有一台電視櫃。有需要的班會把電視推到課室中。近幾年才添置了多幾台。
兩座校舍之間，是兩個球場。這兒是我們排隊早會的地方。
早會，成為我們的習慣，無論是天冷、還是天熱，總是無間。我們最愛的，還是雨天，可以留在課室中不用早會。7B，最後一年排隊的地方，卻是站得日子最少的地方。高考考期早，而且又是當風紀，常要當值，自然較少排隊集會了。
夠竟是我多愁善感，還是真的對過去眷戀不拾？看著展版，總覺得未能把過去展現。正如將來，又能從相片中，看到今天的原貌嗎？拆卸，是明智，還是無聊，見仁見智。於我，只是苛政的一頁。
其餘照片：
每次飛機經過，大家都會閉口不言。
有時我會想，會否有東西從飛機上掉下來呢？
從不開啟的後門
以前是沙池，現在變了花舖。
記得肥陳（已退休的體育老師）常迫我們跳遠，
不停罵我們不肯動。我們就愛理不理地看著她。
與學校連接的民居，種了一棵桑樹。
每年桑子結果的日子，我和同學總愛偷偷地摘桑子來吃。
紅紅黑黑的桑子有著偷來的酸甜，和罪疚的快意。
校園內有一個小山坡，山坡上種滿了杜鵑花。
有同學說，這兒的杜鵑，比禮賓府的還好看。
對呀！因為這兒的杜鵑，
盛放著我們的歲月，綻放著我們的夢想。
校園還有荷花池。記憶中，我只看過兩次荷花盛放。
一次是中一，另一次是中七。
荷花仿似為我的中學生涯，作了一個美麗的總結。
這兩個通道，都是走向教員室。
小時候覺得這條通道是神聖的通道，能走向權威的一端。
前幾年以校友身份探望老師，有機會走這條通道。
權威，我的擁有了。
這間課室，中五和中六時的班房。
很有民初時大學校園的課室感覺。
走過白色的通花牆，便是小食部。
以前，小食部是可以走進去選購的。
小息時我會買麵，吃過午飯會買雪榚。
就這樣，把我養胖了，中學的我，真的很胖。
現在的學妹，只能在外面排隊購物，少了選食物的樂趣。
這條樓梯，是我跳得最多的。
因為，趕回家嘛……
這間特別室，是我最愛的地方之一。
可能是我愛煮東西吧！
但每次下課，我最想立即逃離這兒，
因為，我最討厭是洗碗洗煲。
我最敬愛的校長。
中一的時候，我很怕她，覺得她很凶。
中六時，我很不喜歡她，因為她把學科改了，
讓我們較少大學學科選擇。
中七時，我很愛她，尤其是她的睿智，與她談天，實是享受。
某年，我很想念她。
她離我們而去，回到天父的懷中。
在白色的禮堂內，我想著與她聊天、被她抱在懷中的日子。
今天的展板，訴說著過去。
將來的展板，會道出今天。
途中經過這店。這是這豆品店的總店。
裝修古舊，伙計也很老了。
店內用很大的皮旦缸盛著豆漿，店外則放置了用木做的豆腐架。
以前，吃完午飯，我總愛到這兒吃碗凍豆腐腦，
甜甜地糖水拌冰凍的豆腐，是最好的飯後甜品。
二元一碗。那天不是趕急，我也會入內光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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